出生在摩洛哥的阿拉伯裔犹太人,以色列长大并在法国读电影,参加过1973年的第四次中东战争(“赎罪日战争”),在伦敦和耶路撒冷两地独立撰稿。如此复杂的身世和人生阅历足以让一位50岁的敏感女性以充满焦虑的目光审视这堵隔离墙。
Simone Bitton持着摄像机来往于约旦河两岸,因为她纯正的阿拉伯语,巴勒斯坦这边的小孩把她当作自己人,她却反问:“如果我是犹太人呢?”;以色列这边的农民抱怨隔离墙浪费金钱,并因它让橄榄林面积小了,收入少了;以色列国防部长亚隆摆出隔离墙非建不可的态度,这是反恐需要,当然“也欢迎大家坐下来认真谈谈”。
Bitton或许揭示出这堵墙的多种名称,对于圣地历史,它叫“生命线”;对于半岛电视台,它叫“种族隔离墙”;对于法塔赫和哈马斯,它只是“非法的存在”。从纪录片中我们发现它还割断了难得的友谊、削弱了周围的经济,唯一加深的只是敌视和紧张。一次现状的展现始终不如时间结晶出的力量,如果导演能在很多年前就跟随墙两边的人,那将会拍出而不只是复述故事。
墙推倒了就是桥,可谁来推墙呢?影片结尾,导演打电话给加沙的老友,那里被封锁了,那是经常都发生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