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看《岛屿读书》这个节目,当作家老师们谈到一些经典的文学作品,或者经典的人物时,总是会让我想到《暮色心约》,想到祁连山。

前几天看徐志摩的散文——《巴黎的鳞爪•序言》,看到徐志摩在形容巴黎的塞纳河畔,那些优美的文字和深刻的理解时,就会想到暮色带给我的感受,是一样的温暖、含蓄、治愈。

读完那篇文章之后,我也发出一阵感慨,“暮色也如这诗歌般的散文那样,温和美好。”

今天看岛屿读书,作家们讲到小说里的小人物,说到了辛格的小说《傻瓜吉姆佩尔》里的主人公吉姆佩尔,他是一个不停地被别人骗的人。

比如说,曾经有人告诉他,说吉姆佩尔,今天太阳落到托尔平的那个地方去了。然后吉姆佩尔真的就去托尔平,看太阳是不是落在了那里。别人说“你真傻呀,太阳怎么可能落下来。”

但吉姆佩尔却说“我知道他们有可能是在骗人,但是我出来看看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这是吉姆佩尔的逻辑。

整个小说到结尾的时候,作者辛格也告诉读者,其实吉姆佩尔是很清楚所有的事情的,他也明白所有的欺骗,但就是这样一个总是被身边人骗的吉姆佩尔,即便是在他人生中最痛苦的时刻,在做一次恶和做一辈子傻瓜里面,他依然选择做一个善良的傻瓜。他的世界,在别人看来,只有悲惨和耻辱,但他却觉得没有什么东西被糟践了,因为他自始至终都是很纯洁,也没有谎言。

他没有埋怨,没有愤怒,没有仇恨,只有内心的宽厚与平和。

所以小说最后,作者给了这样一个结尾“毫无疑问这世界,完完全全是个幻想的世界,但与真实的世界,只有咫尺之遥,不论那里是什么,一切都将是真的。没有奉承,没有奚落,没有欺骗,谢谢上帝,在那儿,连吉姆佩尔这样的傻瓜,都不会受骗。”

听完作家们讲完吉姆佩尔的故事后,就让我一下子想到了祁连山,他也是这样的。很多人到最后说祁连山,放弃所有的东西,都给到了他哥。很多人说他傻也罢,怎么样也罢。但祁连山其实内心非常的清楚明白,他就跟吉姆佩尔一样,在与他哥反目和善良,懂得知恩图报之间,他一直坚定选择的就是后者,这就是祁连山的逻辑。哪怕让他放弃所有,他都愿意,他不会难过,不会愤怒,不会埋怨,只有内心的平和与宽厚。这样的人的路才会越走越宽,人生才会越来越长。

其实无论是吉姆佩尔,还是祁连山,他们都是像我们每一个,在真实生活中的小人物。虽然常常不被生活善待,但是却总能够清晰地参透生活。他们身上有着每一个平凡人的真实、质朴、善良和大智慧。有时也会有些小毛病和缺点,但总会在人生的某一些瞬间,因为一些事情,他们会挺身而出,会毫不犹豫地无所畏惧。只为了心里的那份善良和正义,突然就变得伟大起来。

平凡和伟大,在这些小人物身上永远不是对立的,而是流动的,是互通的。

吉姆佩尔是,祁连山是,每一个平凡的你我他,更是。

谢谢暮色心约,让我读懂了这些。


暮色心约(2022)

又名:只因暮色难寻

主演:任嘉伦 杨颖 

导演:李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