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《烈女传》之前,就没指望它有多好看,不过因为这是阿莫多瓦拍的,而且还是他的处女作,所以我是肯定要看的。
电影的风格有点像《激情迷宫》,略显粗糙的人物轮廓,节外生枝的叙事结构,贯穿通篇的乐队表演(而且貌似《激情迷宫》的原班人马)。
卡门•莫拉饰演的佩比,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女孩,(前不久的《回归》里,她已容升为外祖母,岁月不饶人啊)这天正在家里看杂志。一个满脸猥琐的中年男人敲门进来,说他是住在佩比家对面楼里的警察,发现她在阳台上种植大麻。接下来出现了A片中的经典情景:此时应该害羞和害怕的佩比,反而微笑着掀起裙角挑逗起了警察,结果就不用说了……(没准警察当初还真是来干正经事的)。
事后,佩比这才恢复淑女本色,对警察的强奸(对此我持保留意见)耿耿于怀,让乐队的朋友去揍警察。没想却误扁了警察的孪生弟弟。佩比又主动接近警察的妻子露西,在佩比发现对方有严重的受虐倾向时,就把乐队成员女同志波姆介绍给她。波姆初次见面就淋了露西一头的尿,露西却像洗澡般美滋滋地享受了一番。
如佩比所料,露西离开了她的警察丈夫,和佩比跟着波姆的乐队参加疯狂派对和巡回演出,好不开心。值得一提的是,在一次派对中,我发现了阿莫多瓦扮演的一位担任阳具比赛的大胡子裁判,从长度,宽度,美观度评判各参赛选手(《激情迷宫》里则扮演骚手弄姿的异装歌手)。此外,波姆所在的乐队成员也是《激情迷宫》里的原班人马,同样唱着“我爱你因为你很贱”、“给你几个巴掌让你high到极点”之类的歌曲。
佩比的父亲不再支付她生活费,佩比开始动用她那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开了一家广告创意公司。于是我便看到了史上最强的内裤广告:“好妈妈” 塞西莉娅•罗斯(《关于我母亲的一切》女主角)放了个屁,内裤将其化为香气,男友忙问:“你擦了什么香水?”; 塞西莉娅•罗斯在公众场合站着撒尿,内裤不仅滴水不漏,还变了漂亮的颜色;塞西莉娅•罗斯很寂寞,脱下内裤,揉成一种很暧昧的形状,自我陶醉起来……(再联想到她在《激情迷宫》中演的那个和陌生人滥交的拉风女孩,真的佩服她在《母亲》里从良后的脱胎换骨)。
随着日子的一天天过去,露西觉得她的受虐欲望越来越无法得到满足了,波姆也厌烦了露西再三的受虐请求。一天,警察丈夫找到了露西,并对她拳打脚踢。露西仿佛又得到了满足,要求丈夫绑架她,折磨她。
结尾:当佩比、波姆再次找到露西时,她已浑身是伤地躺在医院里。她拒绝回到佩比、波姆中间,因为她的丈夫更擅长对她施暴。佩比、波姆鄙夷地离开了医院,走在路上,憧憬着未来的日子……
《烈女传》虽然不是老莫最好的电影,但正是这部电影开启了一位稀世大师辉煌的艺术生涯,况且它也不算差,至少比《激情迷宫》强了不少。
至此,“看完阿莫多瓦所有电影”的大业已经完成,我正热切地期盼着他的下一部电影。

烈女传Pepi, Luci, Bom y otras chicas del montón(1980)

又名:佩比、卢西、邦及不出众的姑娘们 / 佩比、露西、伯姆和其他姑娘们 / 列女传 / Pepi, Luci, Bom and Other Girls Like Mom

上映日期:1980片长:82分钟

主演:卡门·毛拉 Félix Rotaeta Olvido Gar 

导演:佩德罗·阿莫多瓦 编剧:Pedro Almodóva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