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色情杂志打飞机到精疲力竭;躺在床上看尘埃漂浮在日光中闷神;抽出枕头里的羽毛,赤裸的躺在地板上任它们飘落到肌肤——同样是封闭空间,这是他在牢房里绝不会做的事(死囚的牢房甚至没有窗)。探索弟弟的卧室(他原来的房间):Ipod放出的躁动音乐;满墙的海报跟写着标语的贴纸;把玩扔在桌上的XBOX手柄;墙壁上刻着Daniel孩童至青春期的身高表,旁边也有弟弟Jerad的刻度,他背着墙比了比,淡淡一笑;戴上COSPLAY防毒面具,发现一本小册子,内容关于Daniel强奸案的新闻剪纸。故地重游,满目疮痍,这是打开心房的过度。在阁楼里找到逝父的随身听,伸手触摸窗外扫进的阳光,穿着父亲的衣裤跟棒球帽,打扮成70年代乡村嬉皮士的模样摇摆——听到cracker第一句sometime I wanna take you down时他长舒一口气,如释重负,熟悉的味道,这才是音乐。